【咒术回战/五条悟乙女】烟（上）
这次没有预警。比较平淡的搞凰。第一次写🥩，约摸是不太香的。（🥩在下篇）
依旧是女教师×DK五条悟。上次《眼睛》的后续，时间是在两年后，夏油刚叛逃。
想搞的是治愈文学，写出来不知道是啥东西了（
1
“谢谢惠顾！”
你拎着新买的菜从超市里走出来。天色刚刚暗下来，巷子里的路灯还没到时间亮起。
时间还早。女儿现在在寄宿学校，也不用着急回家看孩子。你打算慢悠悠走回家，顺便安安静静抽根烟。
距你离开高专已经过去了两年。女儿都已经上小学了，五条悟那帮小崽子们应该也快毕业了吧。
高专没你想象中好混。
虽说你也是东京高专毕业的，夜蛾校长等高专的教职工们也都是你的大前辈，说实话平时前辈们都挺照顾你的。在东京高专读书的时候，你的天赋就早早展现在高层的面前。天赋异禀，又是独自一人，家里人往上数三辈都是在公司朝九晚五的普通白领，还是个女孩。简直是高层那帮控制狂们眼中的香饽饽，最完美的傀儡。读书的时候没什么阅历又没什么想法，除了私生活方面有些出格以外，你就是成绩拔尖、闷头打工的乖乖女。身边有几个男人，或者是你平时身上莫名其妙出现又找不到咒术残秽的一些伤痕，也就没怎么引起别人的注意。甚至你后来意外怀上的女儿，他们都是更加喜闻乐见。多符合他们心中好操控的范本——年轻没想法、强而不自知、离不开男人，还有血缘上的弱点。
但你真的没想法吗？其实你自己早就知道，现在乖乖听话和跟上边作对没有什么太大区别。你对人生没有什么特别的欲望，天天吃饭打架，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就跳河了。心里的想法无关紧要，显示在外头的表现才是别人判断你价值的标准。
只是后来有点不一样了。
2
你拐进了超市旁边的小巷，左手挎着装着菜的塑料袋，从裤兜里掏出了一盒烟拿出一支放进了嘴里。过雨的狭窄小巷有种阴湿的味道，好不容易点上了火，你这才抬起了头。
不远处的地上好像坐着一个人。刚下过雨地还湿着，估计是受伤了，你走进了两步。那个人影先开口了：“老师。”
居然是两年不见的五条悟。
他倚坐在砖墙旁，高专外套被他脱下抓在手里，白色衬衫的纽扣扣得松松垮垮，上面沾满了血迹。他坐的位置前方就是一个小水洼，他一点也不介意似的盘着一条腿，另一条腿直着，皮鞋都泡进了水里他愣是无动于衷。
“这是在干嘛？”你将烟灰抖了抖，踩着高跟鞋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五条悟也抬起头看着你，脸上挂着疲惫的、像是硬生生挤出来的笑。
“别笑，丑死了。给谁看呢。”
他这回倒像是发自内心地笑了一声。
“别站那么高嘛老师，” 他把另一条腿收了回来，整个人蜷缩在了一起，两条胳膊搭在膝盖上，抬起头看着你，一副地痞流氓的样子，“我脖子好痛哦。”
你叹了口气，走到和五条悟并排的位置蹲了下来。又吸了一口烟，撇头看白毛小鬼。
五条悟也在看你，漂亮的眼睛亮晶晶的。街边穿梭的车灯在他的眼睛里一闪一闪。沉默了一会儿，头顶的路灯亮了起来。
你被他盯得有点不自在，开口打破了沉默：“你在这里干嘛？”
“在想你。”五条悟还在盯着你。
你嗤笑了一声：“骗鬼。”
他怎么可能在想你。
你知道他对你不辞而别心有怨气，毕竟这确确实实是你的错。
两年前你很自我又玩得过火，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所以你收藏了他的眼睛，趁着他正爽着没心思防备你的时候。事发突然，五条悟直接懵圈，在你送他回宿舍之后都在懵懵懂懂难以置信的阶段。
小孩自尊心受挫，战力上比不过你，就喜欢在其他方面找存在感。
所以第二天他就把你睡了。睡得你很开心的那种。
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就有第三次，就有无数次。
每天回了家都有五条悟做的香喷喷的晚饭。照顾好女儿睡着，你再和五条悟亲昵一整晚。他是你睡过最喜欢的男人。不是指活儿有多好——笑死，刚开荤的DK知道啥叫活儿吗。你指的是他身上那股劲儿。他好像可以100%地把他的一切都给你，一点余力都不剩也不给你留一点余地。事后会蹭蹭你的脖颈，哄着你去洗漱，还给你倒水做夜宵。
黏人得要命，你喜欢得要死。
那一个月，五条悟都快住你家了。偷偷摸摸的，愣是没让第三个人发现。幸好没有，不然饭碗不保，虽然没过多久你照样也吃不了这碗饭了。
一个月后，你被紧急调任，美其名曰“最强只当老师太屈才了”。你的新工作是找到备用星浆体，保密等级是******。五条悟的事情只能暂时放一放，你完全没来得及跟他说什么就直接被带走了。你马不停蹄给上头打工，想尽早回去。
到底还是被眼前的幸福蒙蔽了，没看清高层的弯弯绕绕。
高层一直以来都忌惮你。但你以前都好控制。说实话你现在也好控制，交际圈单一，活动范围一直都在高层的监管之下。只是你女儿不一样。她在普通人的幼儿园，接受着普通的教育，但接触了不普通的人。
是盘星教教主家的小儿子。纯粹就是巧合，但胆小的人肯定不会这么想。上面在收到消息之后迅速包围了你女儿所在的幼儿园，上帝，他们对特级咒灵都没这么高的效率。
你当然救下了你的女儿。但在送女儿到安全的地方之后犯了犹豫。
女儿没有任何咒术天赋，你想她过普通人的生活。普通人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啊，有家人有朋友，平日勤勤恳恳上学周末和朋友搓一顿。
你迟疑着，想带走上周末和你女儿聚会的小孩。
攻击就在一瞬间。
你的右胳膊被削断了。这是你的惯用手，你的几乎全部招式都需要这只手，甚至没有这只手都没有办法领域展开。
你不再是最强。
3
你在那之后再也没回去。带着女儿走得远远的。高层没再难为你，他们对于一个半残的、失去利用价值的一级咒术师退伍返乡没有任何兴趣。
你一直对做咒术师这件事没有什么想法。你作为五条悟和夏油杰的老师，听他们讨论过很多次关于咒术师的“正论”。夏油杰理想中有佛性，强者有着照看弱者的使命。五条悟觉得夏油杰在放屁。你觉得五条悟说得对。
咒术师什么的，在你眼里就跟老师、画家、会计师没有什么区别。倒也无关兴趣，上天把你的天赋点在咒术这儿了，你也就顺其自然地靠着咒术吃饭。要说什么社会责任，哪个职业没有，何必给自己上这么多枷锁。说是这么说，在有了女儿之后，你想给她一个更好的世界，更加宜居的世界。
所以现在这个结果，倒不如说是和你的理想殊途同归了。真的可以回归普通人的生活了。
只是，你对五条悟始终还是心有愧的。
不辞而别的结果不是你造成的，但是不辞而别给五条悟带来的痛苦，确实是你造成的。
你又吸了一口烟，有点大脑微熏的感觉了。
“你手怎么回事？”五条悟冷不丁来了一句。
“上面乱斗的结果。”你扬了扬假肢。
五条悟眸光动了动，眼神有点复杂。半晌：“我也是。”
“什么？”
“你不是问我在这里干嘛。”
你没说话。
你刚才一眼就看出来五条悟现在已经学会反转术式了。两年不见，千年一遇“六眼”的进步是一日千里的。最强早已换人。
而这个名号背后需要承担的，也已经落在了五条悟的头上。
你离开后最放不下的就是这个。你知道他会经历什么。但你还是把他抛下了。
夜色已经很晚。1月的东京一旦入夜就会变得异常寒冷。你深吸了一口潮湿的空气，手伸进口袋，打算再点一根烟。
“在这呢，我也想试试。”五条悟笑眯眯地看着你。
魔怔了吧。你翻了个白眼，抢了过来。又在口袋里掏了掏，拿出一根葡萄味的棒棒糖：“小孩子吃这个。”
你站起来，将棒棒糖递给五条悟。
五条悟没接。
你又往前送了送。
五条悟抓住了你的手腕。你怔住了。
雨又开始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
雨水打在五条悟毛茸茸的头发上，他的眼睫毛上也落满了雨水。平日里打理的好好的顺滑的白色头发现在变成一缕一缕地耷拉在头上，五条悟眨了眨沾水的睫毛，语气有点可怜：“这次，可不可以不要走？”
像一只无家可归的丧气白毛小狗。
你感觉到手腕内侧被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有点痒痒的。
“你要不要，跟我回家？”
你的嗓子有点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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